历史之潮滚滚向前,顺应者繁荣昌盛,逆行者必遭淘汰。回顾解放战争年代,众多国军将领洞察时势,毅然决然投身革命,走上起义之路。其中,三位将领尤为显赫,名声远扬。
首当其冲者,乃陈明仁将军。彼在四平战役中,英勇无畏,令敌方遭受重创。起义成功后,陈将军仍执掌兵符,荣任我军第21兵团的统帅,解放之际,更被授予上将军衔。
其次,是曾泽生将军。在长春起义之后,他仍旧执掌兵权,荣任我军第50军的军长,并率领部队投身于抗美援朝的伟大斗争。彭总曾亲口对曾泽生将军表示:“凭借我的彭德怀在此,50军绝不会被解散,更将优先获得最新装备的更新!1955年,曾泽生获中将军衔。
“北平的和平解放,实赖宜生(傅作义)的卓越贡献,人民将永铭您的恩德!令人不解的是,傅作义发动起义之后,既未像陈明仁、曾泽生那样继续执掌军队,亦未被赋予军衔,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?
一、级别不同导致
在起义爆发之前,陈明仁担任国军第一兵团的统帅,而曾泽生则是国军60军的领军人物。这一事实正是陈明仁被晋升为上将军衔,与曾泽生仅获得中将军衔之间的关键差异。换言之,在起义爆发之前,陈明仁的军衔便高于曾泽生。
再审视傅作义,尽管他身为“华北剿总”,实则担当着封疆大吏的重任。因此,在对其评价时,不宜以陈明仁等国军将领为参照,而应参考程潜、卢汉等人的经历——实际上,在实权方面,傅作义甚至超越了程潜与卢汉。傅作义一手掌控党政军大权,相较之下,程潜则并无兵权,因为兵权掌握在陈明仁手中。
等级之别,实权的大小,由此直接影响了各自的影响力。以起义为例,董其武将军虽获上将军衔,实则隶属傅作义将军麾下。故而,从严格意义上讲,在起义发生之前,傅作义将军的身份应归类于国民党高层人物,而非“国军名将”之列。
若您仍感困惑,不妨借鉴李宗仁与白崇禧的案例。在努力促成白崇禧归顺的过程中,我党的毛主席曾明确表态:“他率30万,3年不解广西围。为何“统兵”重任未能落在李宗仁肩上?原因在于李宗仁作为桂系的首领,主要负责政务,而白崇禧则掌握军权,才是真正的国军中的杰出将领!
在这种情形之下,傅作义将军再领兵征战,实属不切实际——他先前已由部下代为领兵作战,如今起义之后却要求傅作义重操旧业,此等行径实在有失体统!
唯有阎锡山与傅作义共同举义,在此前提下,傅作义才有机会执掌兵权。岂能仅由阎锡山一人担当?毕竟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阎锡山在地位和影响力上均远超傅作义。
二、起义时无兵马
傅作义的起义,与蒋介石的猜疑密切相关。彼时,其嫡系部队要么被我解放军彻底消灭,要么分布在绥远或天津一带驻守或是进行反抗。
当时,傅作义所遭遇的局势极其错综复杂。他的主力部队,要么已被解放军消灭,要么远离身边,实力已显著减弱。至于他麾下的第四兵团与第九兵团,实则属于蒋介石的中央军体系。第四兵团的指挥官为李文,而第九兵团的领导则是石觉。
严格意义上讲,这两者实际上成了蒋介石监管傅作义的象征,傅作义怎能接受你的调度?这局面愈发有趣,傅作义的亲信部队正为蒋介石效力,而蒋介石的中央军却担当着监守傅作义的角色,这岂能让傅作义感到满意?
“无需多虑,只需派遣飞机将我们送回南京即可。”傅作义应允了他们的请求。然而,在登机之际,他们仍不忘发布声明,对傅作义的不忠之举进行指责。
傅作义在起义之后虽然名义上仍拥有二十万兵力,实则嫡系部队所剩无几——尤其是蒋介石所率的十万中央军,显然不会无保留地遵从他的指挥。这情形与陈明仁、曾泽生的情况截然不同,他们直接领导原有的军队,起义后依然担任指挥之职。
若真考虑让傅作义掌管军队,却要将这支部队交给他吗?当时,陈长捷在天津全军溃败,董其武则在1949年9月于绥远宣布起义,理应由董其武接掌绥远军。难道要将我们自己的解放军部队交由傅作义指挥?
这绝无可能,非是因对傅作义失去信任,实乃我解放军与国军体制迥异,带兵理念截然不同,双方间陌生感极深。这其间需要多大的时日方能相互适应与融合?当时正值战火纷飞,岂能沉溺于这种闲散之想?
即便如此,毛主席依然为傅作义安排了“军事管理委员会”委员一职,这不仅是对他戎马生涯的认可与慰藉,同时也彰显了他在级别上的尊崇。
三、 自己的要求
傅作义起义后明确表示:多年来,我在绥远从事水利事业,即便如今投身共事,我仍怀揣着为民众建功立业的愿望,心中亦渴望重返绥远,继续投身于水利事业之中。
换言之,傅作义已明确声明不再掌兵,理应尊重其个人意愿。然而,有人声称:“关键在于绥远!”这似乎暗示傅作义心中有所图谋,意图重返故土。对此,我唯有感慨:视野似乎过于狭隘了!
自抗战年代起,傅作义将军率领部队驻守绥远之际,便着手进行水利建设,并特意组建了水利指挥部。最终,他更是提出了一项振奋人心的口号:“治水与治军,同等重要!”可见,傅作义兴办水利并非空谈,而是以实际行动,真抓实干。
有数据显示,在1939年至1945年的那个时期,傅作义率领其部队共修建了约1500公里的主要水渠,以及超过3000公里的支渠,这些渠道有效灌溉了超过千万亩的农田。
对于我国民众而言,水渠与农田的含义不言而喻。尤其在战乱频仍的年代,这一举措更显其宝贵与稀缺。因此,他提出投身绥远的水利事业,不过是想再次强调,他衷心渴望为民众立下功勋,绥远地区的过往便是最好的证明!
再谈傅作义,这位人物岂是等闲之辈?刘禅那句“此间乐,不思蜀”与后来又称“先人坟墓,远在蜀地,乃心西悲,无日不思”的矛盾,傅作义岂能不知?他岂会沉溺于这种早已被用滥的“梗”,企图东山再起?实在是对傅作义太过低估了!
果然,毛主席立刻领会,表示:对于傅作义的待遇,显然尚显不足,毕竟他的贡献远胜于这些同仁。倘若傅作义选择誓守北平,今日之北平恐怕难以存续,而我们亦无法在此地召开会议。傅作义实立赫赫战功,理应为他安排一个部长的职位!
哪位英雄豪杰,能够巧施妙计,将北平城内二十万守军尽数调离,使我人民解放军得以兵不血刃,顺利解放北平城,确保古都安然无恙,不受丝毫损害呢?”
一句令傅作义扫清了重重障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