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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5岁大妈旅行途中捡到破瓷片,专家鉴定后:从哪得来的?
发布日期:2025-08-25 10:24    点击次数:105

“这下发大财了!”

当鉴宝专家对65岁的张兰和她旅行途中捡来的“破瓷片”喊出这句话时,所有曾经嘲笑她的人都傻眼了。

老伴去世后,她忍受着村妇们的闲言碎语和无端争吵,为完成丈夫的遗愿独自踏上旅途。

谁知,这趟孤独的旅程中,一块被她当成唯一念想的破瓷片,却意外地,藏着一个足以改变她和整个小镇命运的惊天秘密。

01

张兰今年六十五了,是我们清水镇出了名的“怪老太”。

她不爱跳广场舞,不爱凑在一起说东家长西家短,就爱侍弄她那满院子的花草,和她老伴老赵头,从天南海北淘换回来的那一大堆,在别人看来,一文不值的“破烂儿”。

她的老伴老赵,生前是镇上中学唯一的历史老师,一个一辈子都活得像个教书先生的、斯文的老头儿。

老赵不抽烟,不喝酒,不打牌,唯一的爱好,就是研究那些瓶瓶罐罐,旧书古籍。

他时常拉着张兰,指着一个刚从乡下收回来的、缺了口的瓷碗,跟她讲什么“开片”,什么“包浆”,讲得眉飞色舞,眼睛里,闪着光。

张兰听不懂,但她喜欢看老赵那副样子。

她觉得,一个男人,心里能装着这些横跨了几百上千年的老物件,那他的心,一定是温柔的,也是干净的。

他们俩,就守着这个小小的院子,和那一屋子别人眼中的“破烂儿”,过了一辈子,不富裕,但很安心。

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梦想,那就是,等退休了,就一起,去一趟那个被称作“千年瓷都”的景德镇。

老赵说,要去那里,亲眼看看,那些在书上,让他痴迷了一辈子的瓷器,到底是怎么烧出来的。

他说,那才叫,真正的,落叶归根。

02

天有不测风云。

就在他们攒够了钱,连去景德镇的火车票都看好了的时候,一向硬朗的老赵,却因为一次突发的心梗,没抢救过来,走了。

老赵的走,也带走了张兰生活里,所有的光。

那个曾经充满了书香和花香的小院子,一下子,就变得空空荡荡,安静得,让人心慌。

儿子和女儿,都在省城,各自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,除了每个星期打个电话回来,也帮不上什么大忙。

张兰,成了一个真正的,孤寡老人。

村里人,看她的眼神,也开始变得奇怪起来。

尤其是住在她家隔壁的刘婶,一个以嘴碎闻名全镇的女人。

那天,张兰去村口的井边打水,就听到刘婶正和另外几个妇女,唾沫横飞地,嚼她的舌根。

“哎,你们看张兰那个样子,老赵走了,我看她的魂儿,也跟着去了。一天到晚,就知道守着她家那堆一文不值的破烂玩意儿,有什么用?”

“可不是嘛。”另一个妇女接话道,“我听说啊,老赵当了一辈子老师,手里,可是攒下了一笔不小的钱呢。她一个孤老婆子,身边没个男人,拿着那么多钱,多不安全啊。”

刘婶的眼睛,滴溜溜一转,压低了声音,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:“要我说啊,咱们村东头那个杀猪的吴老三,就挺好。也是一个人,身板又硬朗,要是能跟张兰凑一对,那不是正好嘛。也省得,外人惦记她那点钱。”

那些话,像一根根淬了毒的、冰冷的针,密密麻麻地,扎在了张兰那颗本就因为丧偶而疼痛不已的心上。

她再也忍不住了。

她把手里的水桶,重重地往地上一放,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。

“刘桂芬!”她指名道姓地喊道,“我们家的事,什么时候,轮到你这个长舌妇,来操心了?”

“我男人,尸骨未寒,你们就在背后,这么编排我,你们的心,难道是石头做的吗?还有没有一点良心?”

刘婶没想到,一向文静内向的张兰,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,愣了一下,随即,也叉着腰,撒起泼来。

“哎哟,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张老师啊。”她阴阳怪气地说道,“我说什么了?我还不是看你可怜,为你着想吗?你一个女人家,以后怎么办啊?我们说说怎么了?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

“你男人在的时候,就神神叨叨的,天天抱着那些破书烂碗当宝贝,现在你也是,我看你们俩啊,就是读书,把脑子给读傻了!”

“你!”张兰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她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那天的争吵,最终,以张兰的“惨败”而告终。

她一个人,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,看着满屋子,老赵留下来的那些“破烂儿”,哭了一整夜。

她也终于,下定了一个,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决心。

03

她要一个人,去景德镇。

她要替老赵,去完成那个,他们俩共同的,未了的心愿。

她不顾儿子和女儿在电话里的强烈反对,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李,带上了她和老赵所有的积蓄,一个人,踏上了南下的火车。

这是她这辈子,第一次,一个人出远门。

火车上,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心里,五味杂陈。

有对未知旅途的恐惧,有对老赵无尽的思念,但更多的,是一种,挣脱了所有束缚和非议的、前所未有的,轻松和决绝。

到了景德镇,她没有去那些热闹的、挤满了游客的商业街区。

她只是,按照老赵生前,在她耳边,念叨了无数遍的那些地名,一个人,慢慢地,走着,看着。

她去了高岭村,看了那些被称作“瓷土之源”的、巨大的矿坑。

她去了瑶里古镇,摸了那些承载了千年历史的、古老的水碓。

最后,她来到了昌江边上。

老赵说过,这条江,是景德镇的母亲河,千百年来,无数的瓷器,就是从这里的码头,装船,运往了全世界。

那天下了一场雨,江边的泥土,被冲刷得一片泥泞。

张兰撑着伞,在江边,慢慢地走着。

她走着走着,脚下一滑,整个人,不受控制地,摔倒在了泥地里。

她挣扎着,想从泥地里爬起来。

可她的手,却在泥地里,触碰到了一个,硬硬的、带着几分棱角的、冰冷的东西。

她下意识地,把它,从湿滑的泥土里,摳了出来。

那是一块,只有她巴掌大小的,“破瓷片”。

瓷片,被厚厚的、黑色的淤泥,包裹着,看起来,和江边那些普通的碎石,没有任何区别。

可当张兰,用江水,把上面的淤泥,一点一点地,冲洗干净之后。

她整个人,都愣住了。

那是一块,她从未见过的,美丽的瓷片。

它的釉色,是一种,如同雨后天空般纯净的、温润的、天青色。

在瓷片的边缘,还残留着一小部分,用一种深邃的、如同宝石般的蓝色,绘制出来的、极其繁复和精美的,龙爪的图案。

她虽然不懂什么“元青花”,什么“汝窑”。

但她跟在老赵身边,耳濡目染了一辈子。

她能感觉到,手里这块小小的、冰冷的瓷片,它不一样。

它身上,带着一种,能让人心,瞬间就安静下来的,穿越了千百年时光的,厚重的,故事感。

她把那块瓷片,用自己最干净的手帕,一层一层地,小心翼翼地,包裹了起来,然后,像个宝贝一样,放进了自己最贴身的口袋里。

旁边,有几个同样是在江边闲逛的游客,看到了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,都忍不住笑了。

“大妈,您这是干什么呢?那玩意儿,江边到处都是,就是个破碗片,您还当成宝贝,给捡起来了啊?”

张兰没有理会他们。

她只是,紧紧地,攥着口袋里那块,冰冷的瓷片。

她觉得,这是老赵,是她那个爱了一辈子的、懂了一辈子历史的教书先生,在天上,送给她的,一份,最特别的,也是最珍贵的,礼物。

04

张兰从景德镇回来了。

她一个人旅行,并且,只带回来一块“破烂”瓷片的事,很快,就又成了村里那些长舌妇们,最新的笑料。

刘婶更是在背地里,跟人说,张兰,八成是,因为老赵走了,受了刺激,脑子,已经不正常了。

张兰对这一切,都充耳不闻。

她只是,把那块瓷片,擦得干干净净,然后,用一个她老伴生前最喜欢的、装印章的紫檀木盒子,把它,郑重其事地,装了起来,放在了床头。

她每天晚上,睡觉前,都会拿出来,看一看,摸一摸。

仿佛,能通过那块冰冷的瓷片,感受到,老赵的,温度。

转机,发生在一个月后。

省电视台那个最火的、叫《盛世典藏》的鉴宝节目,要搞一次“走进乡镇”的海选活动。

而海选的第一站,就设在了我们清水镇的文化广场上。

消息一出,整个镇子,都沸腾了。

家家户户,都把自家那些压箱底的宝贝,什么祖传的字画,陪嫁的瓷瓶,都给翻了出来,准备去让专家,给瞧瞧。

张兰,一开始,并没想去凑这个热闹。

可刘婶,却偏偏,不放过任何一个,可以嘲笑她的机会。

“哎,张兰,你也去呗。”刘婶堵在她家门口,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,“把你从景德镇捡回来的那个‘宝贝’,也拿去给专家看看呗。说不定,你那个,是什么失传了的夜壶呢。”

张兰那股沉默了许久的、倔强的脾气,被她这句话,彻底地点燃了。

“去就去。”她看着刘婶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我倒要看看,是我家的‘夜壶’值钱,还是你家那个,从庙会上买回来的‘传家宝’玉镯子,值钱。”

鉴宝那天,广场上,人山人海。

张兰,就揣着她那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,默默地,排在了那条,长得望不到头的队伍的,最后面。

她看着前面那些,抱着比自己还高的瓷瓶,抬着巨大画框的人们,心里,也有些打鼓。

轮到她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
台上的那个,据说是从北京故宫博物院请来的、头发花白的鉴定专家,已经看得有些疲惫和不耐烦了。

因为前面那些所谓的“宝贝”,百分之九十九,都是假的。

“大妈,您好,您要鉴定的,是什么宝贝啊?”主持人用一种公式化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,问道。

张兰有些紧张,她走到台前,小心翼翼地,把那个紫檀木盒子,放在了铺着黄色绒布的桌子上,然后,缓缓地,打开了盒盖。

当众人看到,盒子里,装的,竟然,真的,只是一块,小小的、不起眼的“破瓷片”时。

台下,瞬间,就爆发出了一阵,毫不掩饰的,巨大的哄笑声。

就连那个见多识广的主持人,脸上的表情,也变得有些尴尬。

只有那个,一直耷拉着眼皮的、白发苍苍的老专家,在看到那块瓷片的瞬间,他那双一直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,猛地,爆发出了一阵,骇人的精光。

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他甚至都忘了戴上他那副标志性的白手套,就那么,用一种近乎于颤抖的、朝圣般的姿态,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,把那块瓷片,捧在了手心里。

他拿出随身携带的、一个高倍的放大镜,凑到眼前,仔仔细细地,一遍又一遍地,看着那块瓷片的釉色,胎骨,和那截只剩下了一小部分的,龙爪的纹路。

他的呼吸,变得越来越急促。

他的脸上,那种专业的、冷静的表情,也渐渐地,被一种巨大的、难以抑制的、狂喜的表情所取代。

台下,所有的人,都安静了下来。

所有人都看出来了,这块“破瓷片”,好像,真的,不简单。

终于,老专家放下了放大镜,他抬起头,那双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睛,死死地,看着一脸茫然的张兰。

他的声音,因为极度的激动,而变得有些颤抖和嘶哑。

“大妈!您……您这东西,是从哪儿得来的?这可不是什么破瓷片啊!”

老专家捧着那块小小的瓷片,像捧着一个稀世的珍宝,他对着话筒,用一种,近乎于嘶吼的、充满了巨大震撼力的声音,喊了出来:

“你这下发财了!”

05

“这是苏麻离青料的,龙纹青花瓷的残片啊!”

老专家那一声,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有些变了调的、充满了巨大震撼力的嘶吼,通过他面前的话筒,传遍了整个文化广场的每一个角落。

整个广场,在那一瞬间,陷入了一种诡异的、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的人,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,呆呆地,看着台上那个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衣的、毫不起眼的农村老太太张兰。

紧接着,人群,就如同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的油锅,彻底地,沸腾了。

“什么?我没听错吧?就那个破碗片子,能发大财?”

“元代青花?那是什么东西?比黄金还值钱吗?”

“我的天,这张兰,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!出门旅个游,就捡回来个金疙瘩?”

台下,那个之前还一直在幸灾乐祸、等着看张兰笑话的刘婶,此刻,正张大了嘴巴,那表情,像是大白天活生生地见了鬼,脸上的神情,在短短几秒钟之内,从鄙夷,到震惊,再到难以置信,最后,变成了一种,赤裸裸的、毫不掩饰的,嫉妒。

而台上的张兰,则彻底地,懵了。

她看着眼前这个,捧着她的“破瓷片”,激动得老脸通红,像个孩子一样的、据说是从北京故宫博物院来的大专家。

她的脑子里,一片空白。

“老……老先生。”她结结巴巴地,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问道,“您……您是不是看错了?这……这就是我从江边,捡回来的一个,破碗片子啊。”

“破碗片子?”老专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他小心翼翼地,把那块瓷片,重新放回那个紫檀木盒子里,然后,用一种,近乎于科普的、充满了敬畏的语气,对现场所有的人,大声地解释道。

“大家看清楚了,这,可不是什么普通的‘破碗片子’!”

他指着那块瓷片,声音,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
“这是,我们国家,元代,景德镇窑,用最顶级的、从西域进口的‘苏麻离青’料,烧制出来的,青花云龙纹大罐的,一块腹部残片!”

“你们看这青花的颜色,深邃,明艳,还带着这种标志性的、如同水墨画般自然晕散开的、铁锈一般的斑点!这是典型的‘苏麻离青’料的特征!”

“你们再看这龙爪的画法,雄健,有力,充满了无上的皇家气派!这绝对,是当年,专供元代皇室使用的,御用之物!”

老专家越说越激动,他看着张兰,眼神里,充满了羡慕。

“大妈,您知道,一个完整的、像这样的元青花云龙纹大罐,在国际拍卖市场上,是什么价格吗?”

“那都是以‘亿’为单位计算的!是国宝中的国宝!”

“您手里这块,虽然只是一块残片,但因为它品相完好,纹饰关键,釉色顶级,其本身的学术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,也同样是,无法估量的!”

“我给您一个最保守,最保守的估价。”老专家深吸一口气,伸出了三根手指,“至少,也是这个数!”

“三……三百万?”台下有人,试探性地喊道。

老专家摇了摇头,然后,用一种,足以让在场所有人,都当场心肌梗塞的语气,公布了最终的答案。

“是三千万!”

“而且,是人民币!”

06

张兰,最终也不知道,自己是怎么,从那个如同风暴中心般的鉴宝现场,回到的家。

她的那块“破瓷片”,被闻讯赶来的、市里文物局的工作人员,用最专业的设备,里三层外三层地,包裹了起来,暂时,替她保管。

而她本人,则像一个犯人,被一群热情的、几乎快要把话筒,塞进她嘴里的记者,和一群同样闻讯赶来的、市里和镇上的各级领导,给“护送”回了家。

一夜之间,张兰,这个原本在清水镇,毫不起眼的、甚至还有些“古怪”的孤寡老太,成了整个地区,最炙手可热的,“风云人物”。

她那座,被儿子和女儿,嫌弃为“破院子”的老宅,也成了全镇最热闹的“旅游景点”。

从第二天一大早开始,她家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,就几乎,快要被人给踏破了。

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远房亲戚,提着水果和点心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,来跟她“认亲”。

有来自全国各地的、西装革履的、自称是某某拍卖行、某某收藏协会的经理,开着豪车,堵在她家门口,想跟她谈一谈,关于那块“天价瓷片”的收购事宜。

甚至,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、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,在深夜,试图翻墙,溜进她家的院子,想看看,还有没有别的“宝贝”,可以偷。

而之前,那些在背后,嚼她舌根,说她“脑子不正常”的邻居们,此刻,则全都换上了一副,谄媚到了极点的,讨好的笑脸。

尤其是那个,曾经骂她“读书读傻了”的刘婶。

她几乎是一天三趟地,往张兰家里跑,一会儿,送来一碗自己刚炖好的鸡汤,一会儿,又送来一篮子自己家地里刚摘的、最新鲜的蔬菜。

“哎哟,我的好姐姐哎!”刘婶拉着张兰的手,亲热得,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,“我早就看出来了,您和赵老师,都不是一般人!是有大福气,大智慧的人!”

“您看,这不就应验了吗?这泼天的富贵,砸到您头上,那都是您应得的!”

张兰的清净生活,被彻底地,打破了。

她感觉自己,不像是一个发了横财的幸运儿。

更像一个,被囚禁在自己家里的、被无数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眼睛,死死盯住的,可怜的囚犯。

而真正的“战争”,在她那对,从省城,火急火燎地,赶回来的儿女,推开家门的那一刻,才算是,真正地,拉开了序幕。

“妈!您没事吧!”

“妈!瓷片呢?瓷片在哪儿?没被人抢走吧?”

儿子张伟和女儿张丽,一进门,就用一种,审视犯人般的目光,把张兰全身上下,都检查了一遍。

在确认了她毫发无损,并且,那块瓷片的“所有权”,也还在她手里之后,兄妹俩,立刻,就因为,如何处置这笔“天价遗产”,而爆发了,比上次,更加激烈的争吵。

“妈,这件事,您就别管了,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。”儿子张伟,一如既往地,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,“这瓷片,必须由我来处理。我已经联系了北京那边,最好的保利拍卖行,他们明天,就会派最顶级的专家,坐飞机过来!我们必须,要让它的价值,最大化!”

“哥,你疯了?”女儿张丽,立刻就尖声反对,“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能自己就做主了?万一,来的专家是骗子呢?万一,东西在运输的路上,出了问题呢?我觉得,现在最稳妥的办法,是先去找一个最专业的律师团队,咨询清楚!然后,把东西,立刻,存到省城银行的,顶级保险柜里!”

“你懂什么!妇人之见!”

“你才不懂!你这是财迷心窍!”

他们俩,就在张兰的面前,吵得,面红耳赤,不可开交。

仿佛,那块价值三千万的瓷片,已经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。

而她这个,真正的主人,只不过是一个,需要被他们“保护”和“安排”的,没有思想的,工具人。

07

“都给我,住嘴。”

就在兄妹俩,吵得最激烈的时候,一直沉默着的张兰,终于,开口了。

她的声音,不大,却带着一种,前所未有的,不容置疑的,威严。

张伟和张丽,都愣住了,下意识地,停止了争吵。

张兰缓缓地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她看着眼前这对,被突如其来的巨额财富,冲昏了头脑的、无比陌生的儿女,眼神里,充满了深深的,失望。

“你们两个,都吵完了吗?”

兄妹俩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
“吵完了,那就听我说。”

“你们说的,都有道理。一个想让它‘价值最大化’,一个想让它‘安全最大化’。”

“但你们,都忘了一件,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
她看着他们,一字一句,清晰地,说道:“你们都忘了,问问我。也忘了,问问,你们那个,躺在地下,还不知道这一切的,死去的爹。”

“这东西,是我捡回来的,也是你们爸,在天上,‘送’给我的。”

“所以,怎么处置它,只有我,说了算。”

那几天,张兰把自己,关在了房间里,谁也不见。

她只是,一遍又一遍地,抚摸着,老赵留下来的那些,旧书,旧物。

她在想,如果老赵还在,他,会怎么做。

一个星期后,当着所有,再次闻讯赶来的记者,和各路“牛鬼蛇神”的面。

张兰,做出了一个,让所有人,都当场傻眼的,最终的决定。

“我决定,”她对着镜头,声音,平静而又坚定,“将这枚,元代青花云龙纹大罐的残片,无偿地,捐献给,国家。”

“捐……捐了?”

这个消息,像一颗原子弹,在所有人的脑海里,轰然炸响。

她的儿子和女儿,更是当场,就疯了。

“妈!您是不是真的疯了!那可是三千万啊!不是三百块!您说捐,就捐了?”

张兰没有理会他们。

她只是,缓缓地,说出了她的,那个唯一的,也是最重要的,条件。

“我不要钱,也不要任何荣誉证书。”

“我只有一个,小小的请求。”

“我希望,国家,能用这枚瓷片,所代表的文化价值,来帮助我们这个,贫穷落后了几十年的清水镇,修建一座,小小的,现代化的,乡镇文化博物馆。”

“而这个博物馆,我希望,能用我老伴的名字来命名。”

“就叫,赵文海纪念博物馆。”

08

张兰的这个决定,像一阵最猛烈的飓风,刮过了整个清水镇,也刮过了,她那对儿女那颗,早已被金钱和欲望,填满了的心。

他们不理解,他们愤怒,他们甚至,以“断绝母子关系”相要挟。

但这一次,张兰,没有再做任何的退让。

她的决定,最终,通过媒体的报道,传到了北京。

国家文物局和故宫博物院的领导,对这位来自偏远乡镇的、有着如此高风亮节的老人,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。

他们不仅,接受了她的捐赠。

更承诺,将以最高规格,来帮助清水镇,建成那座,承载着一个普通历史老师,毕生梦想的,文化博物馆。

那之后的故事,就变得,像一个童话。

张伟和张丽,在经历了最初的愤怒和不解之后,看着他们的母亲,一夜之间,从一个被人非议的“怪老太”,变成了被无数媒体和专家,交口称赞的“最美守护者”。

他们看着,自己那个一向平凡的、甚至有些窝囊的父亲的名字,被镌刻在了那座,由国家顶级设计师,亲自设计的博物馆的奠基石上。

他们那两颗,早已被城市里的喧嚣和浮躁,蒙上了厚厚灰尘的心,也终于,被触动了。

他们开始理解,他们的母亲,和他们的父亲,一辈子,所坚守的,到底是什么。

两年后。

清水镇“赵文海纪念博物馆”,正式落成开馆。

那是一座,融合了古典与现代之美的、无比漂亮的白色建筑,成了我们这个没落已久的小镇,最引以为傲的,新地标。

开馆那天,张兰,穿着一身崭新的、深蓝色的衣裳,在无数的闪光灯和掌声中,亲手,剪断了那条,象征着开馆的红色彩带。

她的身边,站着的,是她那一双,同样,穿着得体,脸上,洋溢着发自内心的、骄傲的笑容的,儿子和女儿。

台下,站满了全镇的人。

那个曾经,对她,极尽嘲讽之能事的刘婶,此刻,也挤在人群的最前排,用力地,鼓着掌,那张脸上,写满了,真诚的,敬佩和羞愧。

张兰看着眼前这一切,看着那座,以她挚爱了一生的男人命名的、漂亮的博物馆。

又看了看,身边,那两个,终于,懂得了“根”在何处的儿女。

她笑了,那笑容,像院子里那棵老桂花树一样,在秋日的阳光下,充满了温暖的,芬芳的,味道。

她知道,老赵留给她的,最珍贵的,从来,就不是那块价值连城的“破瓷片”。

而是,那种,足以对抗世间所有浮华和喧嚣的,对历史的敬畏,和对文化的热爱。

她没有像专家说的那样,“发大财”。

但她,却用自己的方式,为自己,为家人,也为这个生她养她的故乡,留下了一笔,任何金钱,都无法衡量的,真正的,财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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